心有多疼,我有多狠-成長
你說,人要是沒有了疼痛的感覺是怎么樣的呢?然后我就琢磨著自己年輕的時候,拿個刀片往自己胳膊上劃,也不知道表明什么,但絕對不是對某個黃毛丫頭的刻骨銘心或者對某種信念的五體投地;然后我就想起了那個年代的一個當時巨好看的電視劇,現(xiàn)在也就是一武俠垃圾片吧,里面有句歌詞:什么時候,流淚不如流血,每個人也自稱英雄;然后就慢慢到了現(xiàn)在,發(fā)現(xiàn)一切都沒意義、沒勁、沒心情、沒目的、沒所謂、沒完沒了地沒心沒肺而后沒頭沒腦地沒始沒終!
就這么說吧,我特喜歡一首歌,現(xiàn)在的彩鈴也用的這個,就是杜德偉的《不走》,只喜歡一句:有時候卻發(fā)現(xiàn)在很沒用——本來我不大聽歌,那天深夜北京電臺里放這個,只記住這句話,超喜歡但不知道什么歌,后來百度了歌詞才知道是杜老師的,記住并努力學習,現(xiàn)在也成了老貓的拿手曲目;拿手的曲目還包括唐朝樂隊的《夢回唐朝》,除了別人唱不上去之外,主要的原因是喜歡那撕裂一般的疼痛;別人唱不上去或者唱不好的還有信樂團的《死了都要愛》,連死了都要去愛,好像開始的時候很感動,恢復到日常情商的時候就琢磨自己像個傻子一樣,愛他媽的什么啊?大傻子!
你說人怎么就這么賤呢?有時候我就對自己摔出一系列的形容詞:賤人、賤內、賤貨……記得前一段看的片子《綠帽子》,是我的好友劉軍參與鼓搗的,封套上還有他的“大業(yè)影視”,當時取這個名字的時候是源于諧音“大爺”,于是常跟他說:你大業(yè)(大爺)的公司咋樣了?記得里面有個詞叫“逼奴”,我當時就震撼了一下,是啊,咱這是干嘛啊?石頭砸在誰腳上誰疼,誰疼誰知道。
我就經常地心疼,疼得揪得慌,都不敢想從前,一想到從前就有暈車的感覺,疼的罵自己傻子。跟一個朋友說:狠狠地心疼,然后卻沒有表情泛及臉面;狠狠地想念,然后卻不敢去想沒吃完的飯;狠狠地就這樣把自己交待了,然后卻不知道自己圖的是什么。羨慕那些有目的的人,他們知道自己要什么,然后知道自己干什么,然后知道自己圖什么。我就徹底盲目了,按理說我這么一個精神世界超極豐富的人,應該知道自己在干嘛,可我的表面總是欺騙我的內心,我把自己愚弄了。然后就想到還有一個拿手歌,熊天平的《愚人碼頭》:天,你要傷我多久!是啊,餓滴神啊!你要傷我多久啊?
“認識一個朋友,有趣的不得了,與他的外在相反,這種人的內心一定是充盈著憂郁的。在慌亂的城市中行走,我們帶給他的也只是煙花后的寂寞,那是一種更接近于純粹的寂寞,我正試著走進它,也許他們已經快到達了,我還有些距離。”這是摘自一個隱秘女青年的博客,之所以說她隱秘,是因為實在不知道怎么描述陽光下的水滴。她的文字說的不是我,但很像我。朋友說,不快樂的人有兩種,一種是能讓所有人快樂,卻怎么也不能讓自己快樂;一種是想方設法也無法讓別人快樂,自己還是不快樂。所以說我還是第一種,我的心疼得像一個有關孤獨的悲劇。
心有多大,舞臺就有多大——這句廢話聽上去像個自給自足的自戀狂;心有多疼,我有多狠——這句在我身上就產生關聯(lián)的話像個自己講給自己的信條,最大的狠不是對別人,是對自己。